“哼,你非得怎样?”
定山王冷哼,不禁说道:“景轩,你别又给老夫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定山王再度抿了口茶,目光凝视陆景轩。
“父亲放心,孩儿谨记。”
“景轩啊,你便是到了金吾卫当差,也不要给我惹出什么事端。”
定山王沉声嘱咐道。
陆景轩神色一怔,便道:“父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哼!
定山王拍桌子喝道:“你给老夫消停儿点就不行?”
“父亲,孩儿尽量不惹出事端出来。”
“那就好。”
定山王缓了口气,便又在质问。
“景轩,老夫还有一事,要告知你。”
“父亲请讲。”
陆景轩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老夫这一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这半年,虽说老夫让冠军侯护着你,但是,你也要自己长点心。”
“说起来,老夫当年,也如你这般脾气,但,朝堂之上,波谲云诡,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
“景轩,你可明白老夫这苦心?”
定山王猛灌口茶,不禁长叹。
烛火之下,定山王明显苍老了一些。
陆景轩心念一动,便道:“父亲放心,孩儿谨记。”
定山王点头,便又想到一事。
“你可告知李安然,那李钊已经伏诛了。”
“是,孩儿已经告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