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就这么说吧,作为这临河边上土生土长的人,这临河发水的季节,我都不敢靠近河岸十米之内!”浓眉大汉说着,又指了指刚才我和小叔踏上的巨石,“看到那石头了吧?在十几年前,那石头还在临河河岸的二十米外。你们现在看看,那石头距离临河河岸,也就十米不到的样子,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临河发水的季节,河水太过汹涌,会将河岸的黄土一点点带进河水里。”小叔接过话挑了眉。
“对咯!”浓眉大汉一点头,“听镇上老一辈说,这临河早年没有这么汹涌的,是后来上游合并了支流,这临河就一发不可收拾,每年河岸都在扩张。我们镇上的书记已经将这件事儿上报了,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会有人来管管。”
浓眉大汉说完,又直接拖着他扛来的一大捆木桩,去往了刚才我们踏上的巨石。
我和小叔对视一眼,跟上了大汉,直到大汉在巨石外放下木桩,将捆绑木桩的绳索打开,又从背上背着的布袋中掏出了锤子榔头之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