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是吃醋还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她很清楚,他大抵是两样都不沾。
他能出现在酒吧门口,想必是急着需要解决那档子事来逮人了呗。
毕竟她从朋友圈里看见,谢婉柔在贺老太太的丧礼结束后又去了国外。
这白月光不在,男人寂寞的时候便是欲念上头的时候,况且贺淮宴极其重欲。
在男人心里,她的分量想必是陪睡百次都比不上动动手指头勾走他的谢婉柔吧。
好在,她从来没有对面前的男人动过分毫的心思,她只把他当成工具、跳板。
南婠酡红的脸上红唇微张,被男人丢在沙发循着本能抓住他的衣袖。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开腔,把疑问挑明,“贺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以前叫沈璃婠的?”
贺淮宴俯身靠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滑到她柔顺乌亮的发间,掌心的灼意往下摩挲她的侧颈肌肤。
一寸寸的磨着她的耐心。
他的嗓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低沉暗哑,凑到她耳边不紧不慢道:“我还知道你之前去湖塘镇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