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都与平时不一样,还没说醉?
我更用力地推开他,“我扶你到床上歇着……”
他撑在墙上的手掌握着我的后颈,眸中的血红点燃了眸光,“我忍得很辛苦……你总在我的身边,可是却又那么遥远,我无能为力……自从被长公主点选为驸马的那一日,这五年来,我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迎娶长公主,可是……”
不再自称“末将”,也许,只有在酒力的作用下,他才会无法自控地吐露心声。
“是我对不起你……你先放开我。”我想跟他讲道理。
“你喜欢我的词,是不是说明,你不讨厌我,甚至有点喜欢我?”
我怔住,我有点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他的词,不讨厌他,但是并不喜欢他,只是敬佩而已。随他征战在外的这大半年里,我与他几乎是朝夕相处,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我视他为兄长,是兄妹之情。
酒气袭来,我陡然发觉,他的唇已落下来,双臂收紧,紧拥着我,温柔而笨拙地吻着我的唇。
也许,他没有碰触过其他女子,才不擅亲吻。
我使劲地推着他,左闪右避,他不再像以往那样温和而恭敬,加大力道扣住我的后脑,压着我的唇,狂乱地吻着。
“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一开口,他便趁势而入,吸住我的舌尖。
我慌了,拼了全力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