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曾凌觉得自己居然冷静下来不少。
自己动了这么大的怒火,几乎气的要炸开一样,可仅仅是因为两百车粮食?
拿他的身份来说,堂堂冀州节度使,为什么要因为两百车粮食而气成这样?
想到这一点后,曾凌心中释然了一些,但很快就又想到......自己因为区区两百车粮食而气成这样,一会儿唐匹敌再说出些什么来,那岂不是......
他看向唐匹敌问:“你们也卖药的是吧?”
唐匹敌点头:“卖!”
曾凌道:“在你说别的条件之前,有没有什么安神顺气之类的药,先给我备一些。”
唐匹敌道:“大人说笑了。”
曾凌道:“你才是说笑,我认真的,让人备一些药来。”
唐匹敌道:“行。”
他朝着门外的余九龄喊了一声:“九妹,给节度使大人去找一些安神顺气的药来。”
余九龄应了一声,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要什么安胎顺产的药,有啥用......”
曾凌好像还听见了,嘴角又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他再次深呼吸,调整好了之后才问唐匹敌道:“你们还想要些什么东西,尽量一口气说完,能给的我就给,给不了的,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