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护将军吩咐就是,柳某无不尽力。”
“泽州各县若有归附唐朝的地方官,还请柳兄从中周旋。”
柳元寂何等的聪明,乌护怀忠一开口边已经明白了他话中之意。
“交在柳某身上便是!”
这件事办妥了,可比筹措军粮的功劳大得多,他自然尽心尽力。
别看柳元寂仅仅是个县令在泽州却人脉颇广,经过他的沟通,乌护怀忠所经之地无不盛大相迎,如此一来不到三五日的功夫,大半个泽州竟已经不战而光复。
摆在乌护怀忠面前的仅剩下郡治晋城,这也是蔡希德盘踞于河东最后的巢穴。
随乌护怀忠渡过泌水的,除了他本部的五千骑兵,还有新近归附唐朝的三万泽州子弟兵,他们自知曾被蔡希德所利用抛弃,此番回来都带着报仇之心,自然恨不得攻克晋城,剥其皮,食其肉。
蔡希德得知大势已去之后吐血晕厥,再次醒来他自知已无力回天,只得下令收拢残部离开晋城,撤往泽州与潞州交界处的崞口。
泽州郡望大族都纷纷归附唐朝,各郡县也都改旗易帜,晋城实在已经成了孤城一座,绝没有再守下去的价值,此时不走对他而言恐怕绝不是个好的选择。
只是,蔡希德在憎恨秦晋的同时,又痛骂孙孝哲无耻,他明明在泽州南部的夏县与垣县之间部有数万兵力,却一手不伸,见死不救。这笔帐早晚会找他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