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有点狠，药王早没命了。”
吴昊说到这个，吴缺点点头。
吴昊将送到嘴边的果脯止住，先问了一句：“我不太明白，以你的脾气，为什么不揍药王一顿？”
“……”
吴缺一脸都是黑线：“是想揍的，但没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所以，你让他给你创造了一个理由。”吴昊很懂地笑了笑，又吃了一口果脯。
吴缺舔了舔嘴皮。
那玩意儿有那么好吃？
微动了动唇角，被吴昊看出，吴昊拿起果脯再度示意了一下：
“嗯？”
“嗯！”吴缺摇头，坚决拒绝。
他喜欢吃，但不喜欢作死。
吴昊站起来，又坐下，他道：“距离你的安全距离，差不多就是这么远，再近你就得退了。”
“你是很了解我，不过我们已经分开几千年了，你不见得现在还懂我。”吴缺眯起眼。
吴昊点点头，然后将果脯扔到一边，又拿出一把魔葵花籽嗑了起来。
看得吴缺很想揍他一顿。
“你吃饱了吗？”吴缺深吸了口气，怕给他打坏了，一会儿做不了手术。
吴昊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吧，我这个境界，是无法驾驭你体内那玩意儿的……给了我，可能会造就第二个道尊。”
说着，一枚葵花籽掉到了裆上，吴昊捡起来吹了吹，放入口中咀嚼吞下。
“那是帝尊阁的事情，”吴缺嫌弃地瞅着吴昊，“喂，掉地上的就别吃了！”
正弯腰捡起刚扔的果脯的吴昊，抬起头来斜睨吴缺：“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