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夫人办事是我们的福气,不敢提什么要求。”孙平道。
“二哥,昨夜你们没受伤吧?”小清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跟大哥是习武之人,没什么事,就是那周大荣……”孙平面上露出愧疚之色,“是我们一时疏忽,有愧夫人的交代。”
“无碍,你们没事就好。”沈稚微微笑笑,“带我进去看看吧。”
孙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领着沈稚进院里去。
这处小院并不大,进去后迎面便是一间正厅,左右两侧是厢房,另有两间窄小耳房。
周大荣一家便在左侧的厢房中。
孙勇守在门口,看见沈稚过来,正要行礼,被沈稚抬手阻止。
她缓步走上台阶,推开门往屋里走去。
此时那房间里,萦绕着鲜血与药味,沉闷得很。
周大荣还昏迷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若不是胸膛还在轻轻起伏,沈稚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死了。
他的妻子刘氏则是守在床边,正在垂泪,两人的儿子瞧着不过十来岁,生的虎头虎脑,他一脸警惕的瞪着沈稚。
听见脚步声,刘氏转过头来,当她看见沈稚的容貌时,脸色大变,下意识的想往后躲,却不曾想没站稳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
她重重跌坐在地上,又惊又恐的看着沈稚,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她:“你……你是人是鬼?”
沈稚与秦宜淑生的很像,这是秦老夫人常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