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吗?他明明知道自己是门外汉,却还要接受挑战,这种人不是脑残是什么!”周景颢看她竟护周束,立刻不快起来,
“对了小晚,我提醒你一句,这次的事儿可是硬碰硬,没有专业知识仅用那点小聪明是没用的!劝你还是尽早离开周束,免得他输得太惨连累了你自己!”
“你要是想继续留在盛鼎可以到我这边来,我不仅能护着你,还能教你很多东西。跟我,你不会亏的。”
听到周景颢这话,许韵晚呵一声就笑了起来,“教我什么?怎么卖身吗?这个我比许清歌学得早,就不用你教了。”
她这话分明在影射他教许清歌卖身陪人的事儿,周景颢有如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脸上浮起明显的难堪。
“你就非得这么跟我说话吗?”他气急败坏地低吼起来。
“否则呢?”许韵晚歪了头,压根不把他的怒火看在眼里,“我该怎么跟你说话?”
她用一双桀骜的眼睛看着周景颢,唇角始终勾着,勾满了无畏和嘲讽。
周景颢的眼睛被刺痛,却愈发想要征服她。
“我让许清歌去陪客人是因为她不值钱,可你不一样,你……”
“因为我值钱,所以五年前为了钱把我给卖了。”许韵晚没等他说完,更快地接了口,“对于你来说,女人不管值钱还是不值钱,都只是用来利用,交换利益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