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威慑感席卷而来,惹得两个守卫的身心轰然一震,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刚刚在陇月宫门口看见了什么,现在又因此处在了何地。
两个彻底清醒的守卫,再没敢逗留片秒,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消失在宇文昊的视线中。
“呀!”白怡雪娇乎一声,故作惊吓状道:“宇文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大动肝火?都吓到雪儿了。”
宇文昊目光阴仄仄地投射向白怡雪:“谁给你的胆,敢直闯我陇月宫?!”
“怎么就直闯了?”白怡雪媚眼如波地看着宇文昊,一脸无辜的道:“雪儿刚刚可是大摇大摆的让你们陇月宫的人请进来的呢,宇文公子可莫冤枉雪儿了。”
说话间,白怡雪额间上的血阴牡丹就像雨后初霁,黑色花瓣一片一片重新绽放开来,隐隐间似有什么诱人的因子在周遭旖旎流动。
宇文昊心神微凛,阴鸷的眼眸几乎要眯成一条线,死死地盯着看了好半晌,随后嘴角泛起一抹似讥似讽的弧度:“血阴化极致玄阴,阴阳吞噬,可互补,可逆转,极致勾人心魄,极致慑人心魂,如是画地为牢,心转臣服……你这下作女人的狐媚功夫,还真不可小觑。”
媚眼流转于宇文昊此刻的神态间,白怡雪心中微惊,她惊的倒不是宇文昊能清楚的说出,血阴牡丹化为玄阴牡丹产生出来的极致勾人效果,而是惊于他竟不被这样的极致所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