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姬安白感兴趣的是许觅儿的性格气质,同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现这么极端的两种性格?
“我过分吗?”许觅儿冷冷的看着冥月:“你将我囚禁在这冥月机构里,难道就不过分?嗯?或者说在你冥月大人的眼中,你做什么什么都是理所应当,而别人,就是大逆不道。”
“也罢,反正不久之后,我就要嫁出去了,再也看不到你这件事情,我很高兴。”
许觅儿扭着腰肢离开,其余人也想走,却被冥月一声怒吼,弄得弄都不敢动:“谁允许你们动了,这冥月机构,什么时候该姓许了?嗯?”
没有人答话,谁要是敢在现在站出来说话,要么是想死,要么就是不想活了,姬安白无心去管冥月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许觅儿离开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扫了她一眼。
姬安白低垂着眼眉,一个人怎会有如此不同的两面,许觅儿,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甚至可以说,许觅儿装得并不高明,她本是儒雅之人,强装妖媚,虽然也入木三分,但是却不难寻出原本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