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她不想和齐鹤一块走,只是在等糜初出来的那段时间里,她但凡想和齐鹤说话,稍微有点动作,齐鹤立马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的跟个木头一样,几次下来她也就放弃了,也不知道这齐鹤突然发什么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血萝越发觉得齐鹤这人泛着古怪,从回去后的几天里,从早到晚,就把自己锁起来,也不出门透口气,问他在干啥,他就说什么整理药材又或者翻阅医书。
可是,齐鹤出门在外,药材都是整理好的,他带的那些医书,他自己说的,全都一字不落的刻在脑子里了,一直带着也只是懒得把它们拿出来罢了。
好不容易软(生)磨(拉)硬泡(拽)把人从房间里骗出来了,走到大街上,碰到个女子就想着后退,甚至有一次因为躲闪不及,直接挂到邬刀身上,那场面,真是美得不堪入目。
“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出去了,你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齐鹤一边求饶,一边使劲扒着门栏,似乎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焊死在上面。
“不行,我还就不信了,你怎么突然见女的跟见鬼一样,那有什么可怕的,还能把你吃了不成?邬刀,把他给我扒下来!”血萝丝毫不留半分情面,她今天就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