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川用一柄平时宰杀野鸡用的小刀将里面几道草绳隔断,又将几层早就烤得蔫萎的莲叶层层打开,内里乃是一只被煨烤的枣红明亮、酥嫩无比的肥大野鸡,顿时那肉香之气更加浓郁。
彦煊将早已准备好的两根剥去树皮又削尖一些的细枝递给陆平川。陆平川一边熟练的用那细枝将煨熟的鸡肉毫不费力的拆解开一边说道:“打猎之时我爹做这个很简单,野鸡毛也不拔、血也不放,只把内脏弄净,里面抹上些细盐就行,待熟了之后手指轻轻一抹,鸡毛就全掉个干净。不过还是我娘做这个讲究,她是细细的把鸡毛都拔净,外面要抹上猪油,里面要填上些剥去皮的河虾,切成丁的熏肉,还有蘑菇和笋片,还有细盐,丁香、八角和葱姜提味,哦,还有酒。可惜这些都没处寻去,不然会更好吃。”
汤萍听了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抓一块鸡肉,彦煊见了一个“烫”字还没说出口就见汤萍马上就把手缩了回去不住在嘴边吹气。
“好烫好烫,不过闻着真的好香。”
彦煊见了抓过她的手看了看,嗔笑道:“哪有你这么猴急的,现在还烫得很呢。”
钱潮见了好笑,便从身边摘了几片草叶垫着拿起一条鸡腿递给她。
“唔,好香,好烫。”汤萍咬了一小口顿时赞不绝口,“以后要经常这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