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没法输血,缓解不了失血症。
再烧下去,大反派极有可能会烧成傻子。
冷敷降不去,只能采取酒精擦拭。
取来白酒稀释,想让初九跟十一每隔三刻钟擦一次,谁知两人撇下东西溜得比兔子还快。
差点骂娘的沈宁,“……”狗东西!
救人要紧,没啥好忌讳的,何况她不止看过,还使用过。
沈宁解开萧惟璟的衣服,额头、脖子,手脚心、大腿内侧、腋窝,腹股沟等。
擦干净再系上衣服,然后耐心等待。
于是,脱了擦,擦了穿,房间到处弥漫着酒味。
不知反复多少次,就在沈宁快要虚脱晕厥时,萧惟璟的烧终于降下来。
小厨房送来鸡汤,饥肠辘辘的她没忍喝了两碗,再一勺勺喂给他喝。
实在太累,沈宁也懒得讲究,爬进床内侧闭眼休息。
醒来已是天黑,她伸手探向萧惟璟额头,脉搏气息仍然虚弱,身体低烧持续。
状态糟糕,但已脱离病危。
睡了觉身体轻松不少,沈宁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风寒没好,要是这时传染给他,只怕他有九条命都挺不过来。
刚才也是急糊涂了,竟然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