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险恶难言,夜飞雪偷偷向承哲望去,却见他根本就无甚所谓,眼中更是一片清明,过得一会儿,欢喜回来,禀告道:“先前席充容来时,太后让服侍的人都下去了,所以宫女、内监都在最后头屋里呆着。但……奴婢为了保险其间,还是将比较靠前那间屋里头那两个奴才给治了罪。”
欢喜不说,夜飞雪也知道所谓的治了罪,是什么意思。
太后吁了口气,面沉似水,桃花般美丽的容貌,转为罗刹般冷冽森寒:“皇帝,你的皇位来之不易,哀家在这里最后一次,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承哲大笑,可是眼神冷厉:“朕,若是再说了,母后待要如何,难道也是跟屋里头那两个奴才一样给朕治了罪吗?”
太后凝望着他,面色淡漠,看不出什么喜怒,可是突然之间,却霁颜笑道:“皇上如今广洒恩露,只怕宫中妃嫔或得龙种也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