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杜孤庭将茶壶重重放下,拈起解药再吃一颗:“我与他毫无关系,是他受祖母之命,要撮合我们,才故意将本王灌醉。”
楚斐然有点怀疑:“真的?”
杜孤庭冷笑:“你难道要试试才肯信?”
这话说出,他便知失言,皱眉道:“转过身去。”
而后起身,背对着她整理凌乱的衣衫。
楚斐然听见衣衫窸窣,偷摸转头。
他玉冠歪斜,颈间与胸膛被扯开大片,仅手臂与肩膀动作,她便能想到,他是如何用修长十指,慢条斯理地理顺衣襟,系好腰带。
怨不得花以禅一个劲往上扑,若非楚斐然对他还有七分记恨,恐怕也想攀折这支高岭之花。
咳。
她正胡思乱想着,有些担心自己被发现,便待气力恢复后,匆匆背着冬青离去。
还好自始至终,那人也未曾回头看一眼。
门被关上,杜孤庭方脱力般坐下,他急促呼吸着,将扣子一粒粒扣紧,直至衣衫一丝不苟,仍不自觉地抚着衣褶。
然而脑海中反反复复,却是美人如芍如梅,星眸半睁,那矛盾的气质教人忍不住凑近,他按着她的手,摩挲抚弄,便似已经做过最亲密的情事。
他想他是疯魔了,才险些在仍有一分清醒的情况下,被蛊惑着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