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治疗室外,她停下脚步,躲在门后。
看着小心翼翼又卑微不已的夏初,沈寒川喉结滚了滚,心底五味杂陈。
这就是区别。
夏安然为了能嫁进沈家,不惜给只有四岁的子墨下毒。
而夏初,无论子墨怎么驱赶,说再难听的话,哪怕拳打脚踢,她都不会离开,只会默默地守在身边。
忽然,沈子墨的声音传过来:“爸爸……”
夏初吓得迅速往后又躲了躲。
沈寒川深深地看了她两眼,收回目光,大步走到床边:“醒了,有没有感觉到哪不舒服?”
沈子墨说:“头有点不舒服,像针在扎,有点痛。”
闻言,站在门口的夏初胸口起伏,眉头紧张地一下子皱了起来。
为什么会头痛?
是不是刺激到了哪里的神经?
子墨病情会不会更严重?
沈寒川手摸着他的脑袋:“爸爸去叫医生。”
“不要!”沈子墨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爸爸,你陪我一会儿就好了。”
沈寒川问:“确定?”
沈子墨重重点头:“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