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快四十的人了,说什么清甜可人?就不怕旁人听去了笑话?”凤鸣路掩嘴嗤笑。
“说敢笑话你?哀家砍了他的脑袋,”说罢,打量着她现在的面容,贼笑道:“还不错,改日哀家回京,为你指婚,指这天下间最好的男儿,然后,幸福一生!”
“得了,你马上给我打住,”凤鸣路掐着她的脖子笑道:“还指婚,笑死不笑死人啊?你还当我是当年十六岁么?这辈子,我再无心红尘,只等着启程归来,守着儿女过一辈子了!”
“你啊,终究是被他伤透了心,不敢再相信男人了。”
“并非如此,只是年纪一大把了,还想这个做什么?就像你,现在寡居多年,让你重新找一个,你愿意么?”凤鸣路取笑道。
“我和你怎一样?先帝对我情深意重,我和他是有过生生世世的盟约,至于你那位,算了吧,有几分真心你自个明白!”因着凤鸣路这二十年的委屈,慕容斐恨极了龙震天,若不是他确实有几分治国才能,她早就砍了他的脑袋为自己的好友出气了。
“好不容易见一遭,你就老说这些话做什么?就没别的话跟我说了么?”凤鸣路不自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