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的朋友？”
“嗯……景言，是不是对官司有影响。”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我需要那个女人的联络方式。”
“恐怕你联络不到她，我从今天早上找我朋友要她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她，一开始没人接，现在手机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把你朋友的联络方式给我。”
“嗯！”
“你昨晚有开车去吗？”
“有，所以我不敢多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就只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头晕……再接着，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件事，小姨知道吗？”
“还不知道，但是我打算等下等她将诺诺哄睡了，我再告诉她。”
“你能不能确定，你昨晚跟她到底有没发生关系？”
霍明修再次摇头：“不是很确定，但是应该是没有，因为第二天醒来，头虽然痛，但不是醉酒的痛，而是那种晕沉沉的痛。”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