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转头看着她,淡淡吐出两个字:“当然。”
说完又补充一句:“难道你刚才话里的‘我们’指的只是你和南嘉述,没计划我?”
南颂语气坦诚:“对啊。”
沈渡一本正经地开口:“那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了,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听听,多么霸道不容人置喙的语气。
南颂只好顺着毛抚摸:“......好的,好的大佬。”
初夏阳光洒在宽阔的马路和两边高大翠绿的悬铃木上面,街景开阔漂亮,车子匀速往前驶去,两个人的对话随风飘在空气中,渐行渐远——
“我听你这语气,怎么好像不情不愿的样子?”
“没有啊,我都说了到时候会带你了呀giegie。”
“你是心甘情愿的还是被我逼的?”
“当然是心甘情愿啦,天地作证。”
“那还差不多。”
“——个屁。”
“......南颂!”
“略略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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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考试结束的南嘉述从考场飞奔出来,下意识就去找南颂的车,找了几圈却没看见,只好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