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换过去也行,”老师淡漠的撇开眼,妥协的点了点头,“你过去,现在就去。”
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教室最后一排的女生站了起来,椅子脚摩擦地板的声音令人耳痛。
“顾溟盛……或者杨沛忆,你们谁过来都可以,我们换吧。”
顾溟盛和杨沛忆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他。
“你们本来就不该坐在一起,男女有别,离得越远越好。”
老师理所当然的说,女生亦步亦趋的点头,然后看花痴般看着顾溟盛,以及全班同学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你们是脑子有病吗?”顾溟盛突然发问。
其他人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凝视他们,眼神冰冷。
沉默了五秒钟,顾溟盛拽起杨沛忆的手腕就往外跑,杨沛忆早有准备的跟上,还不忘把自己才放进抽屉的一小袋子的御守给勾在手上。
不管是这喜人到底在发什么疯,教室总之不能再待了。
“这太奇怪了,我们两个虽然只是同桌关系,但他们也不应该这样啊。”熟门熟路的从长着棵歪脖子树的后墙缺口翻出校,杨沛忆疑惑的回望着渐行渐远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