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微微躬身，却是不敢多说。
他很清楚，眼前之人是有大本事之人，已经洞穿了世间的真相，对方说什么，自己答应就是，不能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哈哈，不错不错，你小子也算是明白事理之人，来到了瀛国就知道瀛国乃是高高在上的高等人族，而你们所谓的龙国则是下等人族，你是个聪明人，像你这样的聪明人，往往能活得更久。”向方以为楚牧是在讨自己欢喜，不由笑了出来。
“可恶。”他的话中充斥着对龙国的不屑，似乎这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得到了进化一样，就连王伶儿都气得握紧拳头，原本非常崇拜向方的陈小米等学生也露出愤怒之色。
不过，这些学生是敢怒不敢言就是了。
“一群下等人。”
向方见此，更不屑了。
啪！
就在这时，楚牧一步踏出，直接跨越了十几步的距离来到向方的面前，一个耳光扇过去，当场把向方扇倒在地上。
正当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的时候，却见楚牧的手如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下子跳开，对王伶儿说道，“伶儿妹子，有带湿巾吗？我的手脏了，快给我一张湿巾。”
“好，好的。”
王伶儿愣愣地抽出一张湿巾递给楚牧，发现楚牧非常认真地擦手，仿佛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的时候，她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