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临州的酒是南岳国最烈的,主要是为了抗寒。”
钟璃一边走,一边说。
陆无歇侧眸看着她不由自主揉搓的臂膀,反手拉着她朝酒馆走。
“世子...”
“锦州的十里香,庸城的百花酿,你我都尝了,这临州的玉泉醇自然是不能错过的。”他打断钟璃的话,随口要了两壶酒,找了处安静的地方入坐。
此刻酒馆内仅有他二人,隐隐烛火闪烁,暖色的光线打在对方的脸上,少了往日的相敬如宾多了些柔和、暧昧。
“酒来啦!”小二端着两壶酒放在桌上,顺手还拿了盘花生米当下酒菜。
“都说临州人喝酒一盘花生米能吃一晚上,看来果真如此。”陆无歇拿起木箸扔进嘴里一颗花生米,拿起酒壶就这般往嘴里灌。
酒顺着他的嘴角徐徐淌下,蜿蜒过喉结打湿白净的领口。
钟璃诧异他如此表现,在她印象里,自打他们在雨县的清凉殿分开,他已经极少这般洒脱,不顾一切。
她垂眸,倒了一杯酒,刚放在唇边,面色一怔,这酒竟然是热的?
陆无歇已经喝了大半壶,瞧她这般,笑意挂在脸上道:“临州除了夏日,酒都是热的,如你所说驱寒,一会儿再回去就不会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