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行颇具线条感的脸部轮廓隐在灯光里,他点了一支烟,雾气飘散到徐烟的鼻端,她按了按发疼的腹部。
“昨天的录音,听到了?”
他瞥了一眼垂着脸的徐烟:“什么时候赔我一个孩子,什么时候我让你见他。”
徐烟尚存几分红的脸,瞬间刷白。
她在忍耐,忍得眼眶都红了。
他怎么敢!
在把她按在手术台上拿掉了一个孩子,又害死了她将八个月大的儿子,他怎么还敢让她还他一个孩子?
无耻!
“是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是你!”
郁南行倏然起身,眼神犀利狠厉:“徐烟,你若不自以为是替徐楠出头,那个孩子本能好好的来到这世上!”
“郁南行,”她笑,眼里含着泪光,“你忘了,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认为那是你的孩子,你让我去拿掉他!你说他是野种!现在你跟我说,若非我替徐楠出头,那个孩子能好好生下来,你怎么敢!”
“真觉得,是你逃出了我的手掌心?”
郁南行将她甩开,丢了一张照片在她脸上,是她在县城当收银员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