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是她曾经住过的,门上面的“唐琛与狗不得入内”的字条,已经没有了。
她勾勾唇,推开了唐琛卧室的门。
他的大床上,并排放着两个枕头,一个是他的,一个是她的。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他那么骄傲地说,终于把她门上的纸条撕了,终于可以和她同床共枕了。
她走到床边,一拳捶在枕头上,骂道:“唐琛,你丫的所有的承诺,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当放屁的吗?可是我已经当了真了,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别当我好欺负,哼!”
她说完,又连捶了几拳她的枕头,才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然后,她便开始翻箱倒柜地翻,找她和唐琛的结婚证。
她记得,领证的那天,他递了一本结婚证给她,说:“这是你的,你收好!”
她说:“不是我自愿的,我不稀罕。”
他却宝贝似的收起来,说:“那我就保存着,保存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