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便是终,终亦是始,始终如一,方寸山海,这可是失传的手段,竟还有如此强者存活于世!”
拓金向身前开弓远射,片刻后探手接住自身后归来的箭矢,眯着眼眸,同白恪一样神情肃穆,这片空间已然被无上伟力扭曲成环,可以无限延展也可以无限压缩,若是不能破解此术,早晚活活困死在此。
“斗战龙息强横莫名,黄金龙枪更是无坚不摧,可挑动星辰,贯穿日月……”
“白恪,你用全力一击破开这术法,我保证不动你分毫。”
“使徒的保证和承诺不吃肉的野兽又什么区别吗?”
“你想怎样?”
“你出手,我护你……”
“不可能,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不能掌控的事物,这是使徒的守则!”
“那我们便这样耗着吧,我料想洛阳不会再次久留,等他走了,如果我们运气好,那位前辈也许会放我一马。”
说着白恪收起龙枪,面向黯淡的昊日辉光,抱着龙枪,守静笃,坐忘我,观想道则。
拓金凝视着白恪,眼眸眯起又瞪大,手指轻轻律动着,心底只若升起杀机,那龙枪上的辉光便会明耀些许。
对峙许久,拓金飞身行远,面对着白恪坐下,闭目假寐,不断打量着白恪,好似一条潜伏在幽暗中的毒蛇。
“这两个娃娃倒是有意思,不想着如何脱身却想着如何杀死对方,他们两个跟你什么关系?”
比起白恪与拓金,洛阳便要舒服无数倍,平躺在一块整齐的石板上,懒懒洋洋的望着远远的蓝色太阳,听着传音,微微思量,道:“一个可能是我的老祖宗,另一个算是我师门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