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帝笔下一惊,墨汁在奏折上晕染,然后便愤怒不已,直接站起了身。
“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沈廷韫沉吟一会儿,决定不让梁暮烟参与进此事。
“马上就是母后忌日,儿臣让人先去准备,就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按理说皇陵日日有人打扫,皇叔的墓被盗了这样的大事,应该不至于许久都未曾发现,所以儿臣怀疑这件事可能是近日才发生的。”
听到沈廷韫的猜测,承德帝也点了点头,这些话并非没有道理,随即承德帝抬头,看见殿中还站着的几个内侍,无处发泄的火气便发到了德才公公身上。
“你这差事是越做越退步了,殿中的无用之人不知道清理出去吗?这件事情你最好看着手底下的人不要外传,朕不想听到再有别的人知道这个消息。”
德才公公哪里敢反驳,当即就带走了殿内侍立的几个内侍,敲打警告一番,才亲自守着殿门,这样重要的消息,他可不能让别人闯了进去。
而殿内承德帝已经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震怒,脸色漆黑如墨,不敢相信谁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盗祁王的墓。
“你有什么看法?”
承德帝的眼神落在了沈廷韫身上,这件事既然由他发现,不如便由他解决。
“儿臣认为如今先查出其中因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但如今母后的忌日在前,儿臣或许抽不出手,但儿臣知道一人或许有这样的才能,那便是成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