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条命都吊在她身上。
她居然要换棵树!
他忽然弯下腰,打横就把南婳抱起来,直接塞进车里。
司机很有眼色地关上车门,麻利地跑到驾驶座里发动车子。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像提前排练了好多遍似的。
南婳坐在车里又气又恼,又有些哭笑不得。
中午。
有酒店送餐人员给南婳送来好多食物。
拆开,全是她爱吃的。
山珍海味一应俱全。
想也不用想是霍北尧送来的。
南婳和朱梨吃完,还有好几盒未拆开。
想到沈泽川做手术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
她把未拆封的几盒,带过去给他留作晚上加餐用。
打车去市人民医院。
来到他的办公室。
正好他刚从手术室回来,还没顾得上吃午饭。
南婳把包装拆了,让他吃。
沈泽川边吃边说一些医院里的新鲜事,“昨天晚上,我们收到一个伤患,跟人玩击剑,被捅了三十多剑。捅他那人像是学医的,剑剑避开要害部位,即使报警,顶多赔点钱了事。这伤患也是倒霉,上楼梯时,又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把肋骨、小腿都摔骨折了,整个人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他啧了一声,“好惨。这得多大的仇,才被人算计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