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特看看她,“威尔玛,你好像不是喜欢吃醋的类型。”
“吃醋?”她想了想,嗤之以鼻,“哦,对。是谁这么说我?一个一星期刮一次胡子,有一半时间不用冠词和代词的男人?”
内特还有问题想问,但疲惫像灌铅的围裙似的压在他身上。一路上他都期待着回来把发电机房的事情告诉薇科,看着薇科的小脸绽放笑容。这个任务完成了,他的身体开始休眠。每一步他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力量。
蒂姆在楼梯顶上等着他们。“没想到会这么快看见你,”他说,“找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大家伙,”内特说,“无数照片。”
“底下有一组发电机,”薇科说,“靠断层线发电。”
蒂姆挑起眉毛,“在多深的地方?”
“大约一英里。”内特说,他张嘴想说什么,却打了个哈欠。
“你累垮了,”蒂姆点头道,“咱们明天再谈。”
内特好像答了句什么,但自己都不记得了。他有几秒钟向眼帘的可怕重量投降认输。再睁开眼睛,他已经在公寓里,运动鞋正努力从脚上挣脱。薇科坐在行李箱上,他的右脚放在她的膝头。鞋带已经解开,她抓着鞋跟向下拽。鞋落在了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