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很有眼色端了椅子给他:“爷,您坐下讲。”
眼前的女子色如春花,笑比春风还要和煦,带了几分讨好和感激的小脸蛋明媚柔和,因为离得近,她的呼吸轻拂过他的耳畔,激起他本能地颤栗。
情潮来得汹涌莫名,他觉得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多了几分燥热,便连某些地方都有了抬头的趋势。
胤禟愣住了,便是他刚开荦那阵,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这般轻易地勾起他的念想。今儿屋里是熏了香吗?
他忍不住左右四顾,案上的香炉却是半丝青烟都无,瞧着冷冰冰的,好似已经许久没用了。正待发问,却听婉宁呛咳了两声。
雪白的柔荑在鼻前扇了扇,婉宁退后了两步很不给面子地道:“爷身上的味儿好怪,要不还是先回去沐浴吧,这个明儿再讲好了。”
胤禟心里的那点旖念顿时烟消云散,脸色亦是五彩纷呈。
她这是嫌弃自己吗?
不甘地抬手闻了闻,熏了水沉香的衣物的确多了几丝甜腻的怪味。那是在春风楼中两个花娘那里染来的。味儿并不重,但被人这么嫌弃对他来说绝对是头一遭。
太丢脸了。
胤禟猛然起身,抛下一句:“爷明儿再来看你。”
然后便大踏步走了出去,很有几分狼狈而逃的架势。见他出来,守夜的初晴很是失望,爷都来了,福晋怎么就没把人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