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虞表情不善,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此刻,他们离京,奔走了五百里。
容玦瞒得紧,一直到天黑了,扎营休息,宋虞才知道马车里的人是方阙。
她气得要死,第一个想法就是,跳起来同容玦打一架。
可这瘸腿侯爷被腿耽搁了三年,功夫却半点没落后,宋虞根本就不是对手。
十招之内,她的脸被容玦摁在地上摩擦。
容玦擦着手,漫不经心道:“对方到底怎么想,你我都不知道,何不亲自问问?”
说罢,他对着马车里扬扬下巴,道:“人都偷听半天了。”
夜色里,宋虞想起方才容玦和自己说过的话,诡异地红了脸。
她不自在站在原地,上马车也不是,不上马车也不是。
容玦没眼看,将手擦干净后,转身回了营账。
宋虞无语凝噎,抬头忘了眼黑漆漆的天空,本能想逃避。
但宋家儿郎骨子里带着血性,做不出逃避的事来,沉默再三,宋虞咬咬牙,刚转过身,就见方阙不知何时从马车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