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谡不说了,费祎也缄口不言。
“定是机密之事,我多嘴,多嘴!来,请茶,祝两位一帆风顺。”
“请!”
一杯茶饮尽,即将告别。
马谡心念一动:“陈到将军,也许,我们此去东吴,还需要借重一二哟!”
“哦?”陈到眼睛一亮。
他在永安,从官府抵报中得知马谡在街亭在关中在潼关用兵之法。
此刻马谡突然这么说,必然此去东吴,有什么大动作。
虽然马谡没有明说什么,但陈到当即心照不宣应道:“幼常,若是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吩咐。”
“呵呵,好说,好说!”
“我忽然想起一事,前些天,也有大批人马从我处经过,上前盘问,只道是客商。”
“不过,我看这些人一个个身手矫健,莫非也是与你们同去东吴之人?”陈到说道。
“这倒没有,我们就两艘船,走水路!”费祎摇摇头。
“那是我多虑了!”
陈到送两人上船。
突然,岸边官道上烟尘飞扬,一骑飞奔而来。
“等等我,等等我!”
马谡一阵纳闷,回头望去,声音很是熟悉。
等那人走近,没想到却是关樾。
只见他汗水湿透衣襟,胯下马匹,已然口吐白沫,喷着粗气。
“关樾,你不是跟舞蝶他们前往华阴了吗?”马谡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