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的雷托死了吗?杰西卡暗自问道。她感到自己在心灵深处开始默默哭泣起来。
男爵的注意力仍旧放在他的门泰特身上:“彼得,你自己想想清楚。你之所以想得到她,无非是因为她是公爵的女人,是权力的象征——漂亮,有用,受过良好的训练,足以扮演好公爵情妇这一角色。但现在我们说的是整个公爵领地,彼得!这可比虚幻的权力象征要好得多了,是实实在在的权力!有了它,想要几个女人还不容易……要多少有多少。”
“你不是在跟彼得开玩笑吧?”
在浮空器的助力下,男爵像跳舞一样轻盈地转过身,微笑着答道:“玩笑?我?记住——我放弃了原来有关那个男孩的计划。你也听过那个叛徒的报告,那小子所受的训练可不简单,他们都一样,这位母亲和她的儿子——全都是致命的危险人物。”男爵微笑起来:“现在我得走了。我专门为这件事安排了一名士兵,等会儿就会叫他进来。他是个聋人,什么也听不见。他的任务就是送你踏上流亡的旅程。如果他发现这女人控制了你,就会马上出手制服她。在你们离开厄拉科斯之前,他不会允许你拔出她嘴里的口塞。当然,如果你选择留下来……那他就另有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