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方面的没有,”弗朗西斯说,“但最近我受到了感情冲击。我跟一个人确立了关系——”
“也就是说没有身体上的伤害。”按摩师言简意赅。显然,按摩师并没有按照静栖馆的备忘录来,不知道要轻声细语,要用催眠式的声音慢慢说话。恰恰相反,她说话就像打机关枪一样,一切结束得越快越好。
“没有,”弗朗西斯回答,“但我觉得肯定有关系。你明白吧,情感冲击,因为我和那个人在恋爱,这么说吧,他突然消失了,而且——我记得很清楚——我还给警察打过电话,那种感觉,就像被拍了一下——”
“你不说话可能效果比较好。”按摩师说。
“是吗?”弗朗西斯反问道。这位吓人的女士,我本来还想给你讲个很棒的故事呢。弗朗西斯已经讲过好几次这个故事了,所以觉得自己已经能讲得绘声绘色。每讲一次,她都会改进一点点。
还有,接下来的五天,她都不能开口说话,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毕竟弗朗西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那种沉默。车里那种身临绝望深渊的恐惧感才刚刚消失,静默可能会让她再次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