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见她无动于衷,不由更加着急:“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要不我们先拿点钱出来压一压那些流言蜚语?”
“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拿钱去压,那不是显得我们欲盖弥彰?”
香姐想想也对,但是:“你说,会不会是殿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使黑手将人办了?”
“不会。”贺云初笃定道:“他要杀人,随便治个罪名就可以,何必大费周章,还要落人话柄?”
“你说的是,是我多虑了,但愿没事,但愿没事,”香姐碎碎念着,又想起另一回事:“听说昨日开张前,有人来门前闹事,还是个顶顶好看的男子?”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贺云初就一阵心肌梗塞。
她突然想起昨日卫司韫将她扯走,说的一番话。
这番话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莫景行。
卫司韫站在她面前,眉宇深拧:“这个人,你少接近为妙。”
贺云初本就对莫景行这个人有些奇怪:“他看起来像是个聪明人,为何对你的身份丝毫不怀疑?”
“因为他明知我的身份是什么。”卫司韫道:“装疯卖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