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冀州轻步卒迅速越过重步卒的保护,将云梯搭在城墙之上,接着小盾的掩护开始正式登墙夺城。
“把云梯推下去!”
李严怒吼一声,抬脚将一台云梯踹倒,攀附在云梯上的冀州军就如同下锅的饺子一般纷纷滚落进护城壕沟之中,被锋利的鹿角在身上刺出无数的血窟窿,有一些没有被刺中要害的士卒还没有断气,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等待他们的将是残酷的死亡。
陷阵营士卒有样学样,纷纷学着李严的样子将并不牢固的云梯踹下城去,一时间,天地间唯有冀州军的惨叫声在回荡。
“让开!”
程奂大喝一声,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小卒,口衔短刀,手脚并用,如同一个硕大的猿猴一般灵活,只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登上了城楼。
“杀!”
李严大喝一声,劈手夺过一名冀州军步卒的长枪,向前奋力掷出,锋利的长枪挟裹着刺耳的尖啸,冰冷地洞穿了刚刚爬上城墙的程奂的胸膛,长枪去势不减,带着程奂的尸体往后倒飞,又刺穿了另一名冀州小校的腹部。
当滴血的枪尖从后面那名冀州小校的背后穿出时,程奂和小校同时凄厉的惨叫起来,表情一片狰狞。就在此时,一段足有成年男子腰粗的檑木横空砸来,顷刻间便将如同糖葫芦的两人砸飞,从城楼上翻翻滚滚地摔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