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帆总算等到了一个和许纯良单独相处的机会,举杯道:“纯良,我敬你一杯啊。”许纯良笑道:“陈哥,这我可受不起,咱们长幼有序,要敬也是我给你敬酒。”陈千帆道:“酒厂的事情是哥做得不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许纯良道:“您这说得什么话啊,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伱也不是冲着我,做生意的人,谁不想着把利益最大化,你有些私心也能够理解。”陈千帆喝了这杯酒,心中暗叹,巍山岛酒厂的事情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初还是低估了许纯良的智慧,这小子什么都看得很透,自己这个老江湖在他手上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许纯良帮他把酒倒上,看似漫不经心道:“陈哥,您当初想拿下酒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陈千帆道:“当然是为了那几口古窖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