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宫宝,逗他:“听到没有,一直挂着,不挂个三百六十五天,就吃了它。”
王惜乐哭笑不得,扑过来打我:“欢喜,你真是坏死了。”
天色也晚了,王墨送我们离开,特别嘱咐我们:“乐乐没兄妹,以后你们就是兄弟姐妹了,要经常过来玩,好不好,欢喜?”
我重重点头,不是客套,而是真的很这喜欢这个家。
回去的路上,我把玩着宫宝手中的宫保鸡丁,问:“鸡丁,你还记得你爸爸吗?”
他抬起头,想了想,慢慢道:“不大记得,他很少回家,难得回来一次,总是把我叫到面前,检查功课……很严肃,不过好像蛮帅的人,经常穿着长风衣,说话很难懂,各种语言夹杂在一起,英语,汉语……语速还很快……人挺专制的,不可以反驳他,但他好像背过我……”
被爸爸背是什么感觉?每个人都有关于自己父亲的记忆,唯有我一片空白。
宫宝说着说着,蓦地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眸子明澈如水,里面全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心疼我。
只是被这么温柔地看着——何况是一个这么好看的人,他长大了,五官越发的俊美帅气,眼睛也越来越深邃动人——我脸有些烫,不知为何别过脸。
他蹲下身:“上来,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