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林枫寒忍不住笑了一下子,说道:“老爸,我素珍诀学的不好,摸玉诊金术还可以。”
“哈哈!”木秀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我当年恰好相反,素珍诀还可以,摸玉诊金术就不成了,后来我后悔得不得了,摸玉诊金——才是真正发家致富的根本。”
“爸爸,我们林家这个到底是谁传下来的?”林枫寒皱眉问道,当初爷爷只说是祖上所传,但到底是那位老祖宗,却是语焉不详。
“我也不知道。”木秀摇头道,“在每一个朝代,都会出现一些现代人难以想象的高超工艺,比如那些漂亮的瓷器或者是金银器的工艺,我们家的这个鉴定之术,只怕也是一样。小寒,追究这个没什么意思,我们也不是什么历史研究学家。”
“嗯!”林枫寒点点头。
在木秀的缅甸庄园内住了一宿,第二天,木秀让司机送他去缅甸翡翠公盘,参加暗标。
暗标和明标不同,足足有十天,每一份标的前面都有投标的标桶,下面放着专门用来投标的标签。
由于谁也不知道谁投了那份标,谁也不知道谁投了多少钱,因此,刺激性也更大,林枫寒和马胖子商议着投标,他对于这个依然没法子评估出别的头的标的等等,只能够依赖马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