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苏西航生性风流多情,向来只招惹性感三俗那一类的。你这种……根本不是他的菜。”
我把枕头抽出来丢他,然后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睡得很香很安心,只是梦里偶尔会出现一辆红色的跑车,只有落寞的尾灯在黑暗的国道上行驶。背影像他的主人一样落寞,也不知道是什么寓意。
反正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才发现苏北望就伏在我床边靠了一夜。
我都怀疑他的颈椎会不会就那么长死在肩膀上。
“喂喂,”我推推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唔?!”他揉了下眼睛,到处找眼镜。我无奈地笑出声来了:“你又不是真的近视,找什么啦!”
然后一低头,就看到小起抱着个残破的眼镜腿,跟戏弄蜘蛛似的乐此不疲。
算了,又报废一架。自家的孩子,能打能杀啊?!
“你怎么不上楼去睡呢,这么蜷着多难受。”我看着苏北望泛黄了脸色和一圈略有明显的熊猫眼,心里赤赤得疼。
“没关系,我恋床。上去也无法睡得太舒服,不如留在这里看看你。”他扶着腰活动了一下,问我有没有洗漱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