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喜还是不肯。
女人就说,看你,讲究个啥嘛,又没有外人?
全喜转过头看着刚刚倒过垄的瓦说,再下雨了,你注意看看,要是哪儿再漏水了你再找我。
女人说,中,下回再来你就熟门熟路了。
全喜笑了笑,没言语。
女人说,上屋吧。
全喜就像个乖孩子一样,女人让上屋就上屋,让坐下就坐下,让吹电风扇就吹电风扇,让吃西瓜就西瓜。
女人把全喜安顿好,说,你先坐,我也洗洗去。话没说完就端着全喜刚洗过的水放在压水井的井台上,忽然把衬衫脱下来,红艳艳的奶罩玫瑰一样在雪也似的肌肤上无法无天地扎煞开来!
全喜赶紧低下头,一边慢慢地嚼着嘴里的西瓜,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捧在手里的西瓜汁顺着西瓜皮一滴一滴地滴到红砖铺就的地板上来。
女人洗涮完了走进屋来,经过堂屋的时候好像停了一下,接着就一头钻到里间去了。一会儿,女人换了一件淡绿色的衬衣走出来在全喜对面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女人明显没再戴奶罩,加上衬衣有点紧,胸脯上两颗枣子一般的小疙瘩凸起着,比大开的领口更加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