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场局,那敌人就会设法调走王仵作,自己未必能得知尸体的真相。
按脚程来算,河县仵作也快到了。
如果不用河县的仵作,临时临了的,再到哪去请仵作呢?
被苏禾一说,徐县令跟着紧张起来,
彼时,外请的大夫已经到了。
徐县令起身道:“你不是仵作,按规矩不能进殓房,而且我现在有嫌疑,按律法不能再查这么个案子,所以不适合下令让你进去。”
按闵朝律法,县令有违法嫌疑,短期职务由县丞代理,如果涉及后果严重,将由上锋另外委派官员暂代。
事发突然,权力已经移交给李县丞,换句话说他暂时停职了。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苏禾差点没骂脏话,不过徐县令也意识到不对,已经给晋王那边去了密信。
殓房那边有官差把守,没有李县丞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如果徐县令开口,容易落个以权谋私的嫌疑。
徐县令也觉得有人针对自己,行事已经谨慎再三,没想到还是着了小人的道。
不查清卖唱女的死因,他将变得很被动。
好在徐县令还没被整糊涂,拿到了捕快出现场的笔录,他誊抄一份给苏禾。
许戈瞥了眼誊抄的笔录,冷笑着扔到旁边,“给晋王发密信有什么用?李承平既然能支走王仵作,难道不会拦截密信吗?”
苏禾诧异,没想到姓李的段位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