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拎着暖水壶一提,瓶塞‘啵得’一声被轻松拔了出来。
李敬修用‘来都来了,怎能无功而返’的眼神瞧着芽芽,说:“再塞回去”
芽芽:“......”
虽然有两个暖水袋,但晚上最冷的时候还是冻得连嘴巴都合不上。
芽芽双手抱在胸前一动都不敢动,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能带起一股凉风,冷得上牙跟下牙一块打架,后来还是把大黄抱到睡袋里捂着睡了。
隔天起来她提鞋,没提动,鞋子已经冻住了。
深受其害,而且预知了芽芽一定会深受其害的李敬修来时就瞧见芽芽发狠的搓着鞋子。
“过来”
李敬修招手,把宽大的靴子套在芽芽脚上,摘下手套去撮棉鞋。
芽芽:“明天还能帮忙撮吗?”
‘
“不行”李敬修一本正经说:“现在只是免费体验活动,你要是想再享受就得充值。”
芽芽问怎么充值。
李敬修:“亲我一下。”
他们两最晚到饭厅去,但大伙的视线被芽芽手上的铁皮罐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