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自己儿子的教育,可终究涉及到前朝的官员,皇后也不好说再多。
然而还不等皇帝口中更好的老师出现,镇国公府就出事儿了,紧接着便是皇后娘娘出事儿,这事儿也就没有下文了。
顾锦圆已经从秦岩的口中得知了如今太子的状态,虽然仍旧在慈庆宫住着,可实际上那慈庆宫和后宫里的冷宫也没有什么区别。
曾经热热闹闹的地方,已经门前冷落。
想到这里,她到底还是忍不住看向一旁的人,“裴大人与殿下,如今还有联系?”
裴砚也没有隐瞒,“虽然不好光明正大,但是若真想见面,自然还是有机会的。”
顾锦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好半晌才道:“所以,殿下才将这块玉佩给了你?”
裴砚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
实际上,太子确实就是这样将玉佩交在了他的手里,可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显然有些过于苍白。
到如今,太子也不过八岁而已。
八岁的孩子知道什么?
与其说是太子给他的,倒更像是他从太子的手里骗过来的似的。
裴砚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怀里拿出另一块玉佩来。
这一块与方才那个不一样,这是一块翡翠牌,种水极好,看着润润得犹如一汪水落在他的掌心。
那玉佩上落了他的名,一个“砚”字。
顾锦圆看着他手里的玉佩没有说话。
裴砚却将她的手拉过去,然后直接将那块玉佩放在了她的掌心,“这是我的玉佩,裴家的规矩,每一个嫡子出生都会雕刻一枚这样的玉佩,是身份的象征,只有这一枚,也无法仿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