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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自家掐咬起来。这段历史，又称北洋混战。
北洋军阀中有个张敬尧，地地道道的土匪出身，不读书不识字，但治军有一套，算是号人物。
张敬尧治湘时，遭到当地各方势力驱赶，被迫出逃。
他逃去投奔北洋袍泽冯玉祥，心说都是自家兄弟，肯定会罩着咱吧？不承想，冯玉祥最讨厌张敬尧，正愁找不到机会杀他，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冯玉祥大喜。
于是，冯玉祥拿来两部大厚书，放到张敬尧面前：听好了小张，不是我冯玉祥辣手无情，非杀你不可，只因你贪而且暴，不杀你没天理。但你我好歹兄弟一场，就再给你个机会，除非你能够把这两本书读懂，否则就把你推出去斩了，以正军法。
啥？张敬尧惊呆了：我说老冯你啥意思？你明明知道我不识字……
冯玉祥笑道：你不识字，关我屁事？反正这书你读不懂，就绑赴法场……说罢，扬长而去。
过了一段时间，冯玉祥想起张敬尧来，就兴冲冲地去问：小张，书读懂了没有？没读懂就没办法了，军法无情啊……
不料，冯玉祥一进门，张敬尧站起来一个立正，大嘴一张，哇哇哇，竟然背诵起那两本书来。
冯玉祥惊呆了：不是，小张，你明明不识字……明白了明白了，你一个不识字的土匪，能得到袁世凯的赏识，那是因为你的学习能力超强，不是这一手，你这种蠢夫，根本不可能在北洋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