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牛魔的身躯瞬间紧绷起来，对王轩十分恐。
下一个瞬间，他的气息完全释放出来，竟然有着通神七重巅峰的修为！
“我是你以前的徒子徒孙，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王轩放缓语速，越发温和，慢慢地靠近牛魔。
牛魔仿佛是陷入了沉思，但是在发觉到王轩靠近他之后，他慌张后退了几步，和王轩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真的没有恶意。”王轩有一些无奈，他抖手之间，弹射出去一道光华，化为一些影像，在空间之中流转。
这是当年牛魔老祖大战四方异族老祖的场景。
还有一些，是九天阁弟子逃亡和被杀害的场景。
最后，牛魔长呼，让九天阁留下一枚种子，他自己慷慨赴死。
牛魔看着这一切，眼中忽然有两道流水流淌了下来。
“这是我吗？”他如同初生的小孩，充满了迷茫。
“我曾经这么强大吗？”牛魔瑟瑟道。
“对，以前你是始天老祖，十分强大，就算是血气已经干枯了，还是将四方老祖都震慑，没有人敢招惹我们九天阁。”王轩点头道。
“我这么强大，为什么没有将他们都保护下来？”牛魔有一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