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禾筝还稀里糊涂的。
最近她的举动也证实了一孕傻三年这句话,刚放下手的东西就忘记了在哪里,手上拿着奶瓶还慌里慌张地喊着“奶呢,我刚冲的”说着东张西望地去找,季平舟就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拿着奶瓶面对小孩饿哭了的哭声急得自己也要哭出来。
忍无可忍时。
他才一喘气,过去拍拍她的肩,不疾不徐地将奶瓶拿到手上。
在照顾孩子这件事上。
禾筝是最差劲的那个,就连季平舟都比她熟练。
她在这件事上一直没有进步,自己也沮丧。
因此让季平舟会产生了心境变化,比如——要是小孩不在这里,她就不会那么难过。
她为了那条手链,找得大喘气。
季平舟在背后说:“我准备让你哥哥把等等带过去,你说呢?”
像是听错了。
禾筝找累,坐在地毯上,手扒着抽屉,空洞地望着季平舟,“什么?”
“等等。”
“等等干嘛?”
还真有点傻了。
季平舟没认出轻笑一声,“我说让你哥哥把等等带回去,你爸爸还有我家里人都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