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叔,钊言现在还没有那个权力,他是个胸外科的主任,又不是人事部主任,怎么管得了人事调动的事情!换句话说,如果我说我小妹想去您的公司,仗着我认识您是个部门经理,所以让您把她安排进去,您觉得合适吗?我个人认为,这样越俎代庖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免得有不必要的闲言碎语,毕竟钊言刚转过去,老这样的话人家一定觉得他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对他的影响也不太好!”
还没等靳钊言说话,在他对面坐着的夏朵就开口了,她话说得不好听,可句句在理,那人尴尬地笑了几声,就没再接话,靳母一看局面又僵了,赶紧打圆场:“哎呀,夏朵这孩子就是说话直,两家人把她一个姑娘宠的,说话从来不知道拐弯,心里有什么就抖什么,性子直爽得不行!”
“直爽好啊,有什么说什么总比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强,这性子好!”
因为夏朵强有力的助攻,那个妄图让靳钊言走后门的人也识趣地闭了嘴,一桌人继续和乐融融地吃饭,靳钊言感激地看了夏朵一眼,受了她一个不屑的白眼,毫不计较地微笑着低头吃饭。
一顿饭总算有惊无险地熬完了,饭后,靳钊言自然要负责把夏朵送回家。
车上,他终于想起了正事,转头问身旁的人:“对了,陈旧性骨折怎么复位?”
夏朵愤愤地自己系好安全带,扭头冷哼:“有求于我就知道好好说话了?刚才吼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还要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