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婶子的话让陈宁点头:“别说是长辈,就算是君父,这样颠倒黑白,难道也只有咬牙受着?况且这件事,我是坦坦荡荡,若我咬牙受着,任由他们颠倒黑白,那就真成了沽名钓誉了。”
“再且不说,这件事,安北伯摆明是想让妹夫一家子家破人亡,这别说是对恩人,就算是对仇人,也不是小仇了。”孙大哥的话让孙婶子皱眉:“罢了,我不过白说两句,只是觉得当初大爷也不是这样的,怎么去了这么几年,就变了这样?”
安北伯的内心,陈宁自然也不晓得,不过笑一笑罢了:“这件事,怎么完,还要看天子呢,若天子觉得,不过是件小事,安北伯也就过了这关,若不是这样想,也就……”接着陈宁摇头:“我不过是尽自己的力罢了。”
安北伯在驿馆里等的不耐烦,上表自辩之后,天子一直都没说话,这让安北伯心里更加害怕,可又不敢去擅自打听。这日听的天子传召,安北伯急忙换了衣衫,进宫而去。
天子并没在大殿召见安北伯,而是在御花园中,陪侍的还有几位大臣。安北伯到那之后,就晓得这几位大臣,就是力主弹劾自己的,安北伯偷眼瞄了几眼,就恭敬给天子行礼,起身后恭敬立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