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父亲吗？杨希恩的心中在动摇着。祖父可以说是对长子失望之后转移了期望的对象，母亲可以说是出于对父亲的爱——杨希恩承认作为一个丈夫父亲算是合格，用情专一不说还不像自己这样缺乏浪漫，硬生生地把一桩政治婚姻经营成了一桩美满婚姻，杨希恩不敢说自己在这方面能比父亲做得更好。
但杨牧对父亲的深刻敌意和妻子对父亲的推崇就有些没来由了，如果父亲真的是个庸才，在伯父杨牧眼里应该不会把父亲当成太大威胁来对待才对。妻子陆佳慧更是个七窍玲珑之人，自己与父亲的矛盾她一眼就看得出来，断不会认为在自己面前夸赞父亲能讨到好处，那么她刚才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另外的含义。
唔，想不通，那个窝囊废父亲到底是哪儿让大家都如此重视了？还是说自己犯了跟那些庸才一样的错误，陷在了固有思维之中无法自拔？想到这个可能性杨希恩就一阵背脊发寒。